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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吗？”
“你问吧。”
颜清与秦瑄靠在桥边的围栏上，各自提着一瓶啤酒，时不时喝上两口。阴天暗得很快，河道两边已经到处亮起了灯，驱赶着即将到来的黑暗。
秦瑄转过身，伏在桥边，感受着拂面微风，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：“你看她被那群人……那样，什么感觉？真的能接受吗？”
“要是能接受，我也不会出来了。”说着，颜清举起酒瓶喝了一口。
“所以，为什么不阻止她呢？”
“阻止她，就等于逼她在性爱和我之间做个选择。你觉得她会选哪个？”颜清反问道。
“为什么，你要让这两者相矛盾呢？”秦瑄继续问。
“没有意义的问题。如果我能说出答案，你根本没机会问出来。”颜清回答，看了看秦瑄，又问：“你不会介意吧？”
“没事，我知道你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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